Saturday, October 27, 2007

我也是痞客

最近见到许多部落格纷纷搬迁至PIXNET痞客邦,好奇起来就到它的网站看看,一看之下,还满喜欢的,因此...我也搬家啦!我是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搬的,好像是有特定的‘一次过搬透透’之类的方法吧。但我看来看去都没发现blogspot用户究竟有什么搬透透的方法,总之,我就是一篇一篇copy and paste的搬(好蠢!),当然,只搬了自己的文章,comment就唯有割爱了!一天搬一点,到现在还没完呢。

换了新址,也试着将文章分门别类,这是我blogspot的部落格没做过的。然而文章的分类名称或许会再改进,视心情和灵感而定吧。大家可到我的新家走走看看:http://blog.pixnet.net/listentomymind

Tuesday, September 25, 2007

It isn't Friday after all




跟一大班同事到TGIF来个二合一的午餐,庆祝上司的生日,同时为另一位同事饯行。
之前就听说,假如在生日当天到TGIF去用餐,侍应生们会为你唱生日歌,还会奉上蛋糕。但有人说这是附带条件的,即寿星公/婆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到椅子上。心想,这怎么可能,又不是小学生罚站!除了在小学时被老师惩罚,以及不知是否由于童年阴影而在许多年后当上临教时鬼迷心窍的罚学生站到椅子上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情况下会见到‘被要求站在椅子上’这回事。
然而,令我傻眼的事真的发生了,寿星婆不但被要求站到椅子上,还要当众唱歌。一点迟疑也没有的,上司一一照办了。当然,是不想扫兴吧。接着,侍应生们又呼呼喝喝的‘朗诵’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诗或词或歌,热闹了一番,才让大伙安心的吃饭。
当下的我不禁想,假如生日的是自己,会不会也就这样在徇众要求之下,顺理成章的罚站唱歌呢?
也许我会,只不过是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甚至可能是委委屈屈的去做。无非是不想扫大家的兴,也不想被说扭扭捏捏、不够大方。
实在是想不透应该是让每一位顾客都吃得自在、舒服的一间知名餐馆,怎么会有如此这般的强制规定。也许这是它的特色,也许大部分的人都很乐意附和,甚至还‘玩’得很开心。
也许是老旧古板,也许是玩不起,只能说我实在是不喜欢毫无选择的硬性规则。
那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扯线傀儡。






Wednesday, September 12, 2007

也许...

等待着别人给幸福的人
往往过得都不怎么幸福

Tuesday, September 4, 2007

好不好


不久前,公司进行年度表现评估(appraisal)。
由于去年加入公司半年时经历过一次,表现还可以,就觉得这回也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尤其已在公司待了年余,自认在各方面都颇有进步,因此还满期待见到一份优良的评估报告。

结果...与老板进行了近一小时的评估后,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我,脸色和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心中有小小的气馁、一点点失望和些许的不服。

也许是公司水平太高。
也许是老板要求太多。
也许是自己期望太大。

总之,尽管老板的评估报告无论如何说不上‘差劲’,最多也只能说是偏向‘中上’吧,
与我给自己的评估还是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原来,
不是觉得自己认真,别人就会看到你的认真。
不是相信自己努力,别人就会赞赏你的努力。
不是认为自己进步,别人就会认同你的进步。

自己心中的好,不一定就是别人眼中的好。
真的。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一直都很喜欢这句话。
然而,真要达到箇中境界,
怕还远着呢。

希望再多一下下就会释怀吧。

Monday, August 13, 2007

遇见龙卷风



这是在天后宫不经意拍下的天空。

当时是晴空万里,阳光普照的,抬头却看见这么一个奇景,就赶紧捕捉下来了。

好像不是真的景色,而是画出来的。

尤其喜欢照片的下半部。

还有那瘦瘦长长很像龙卷风的...云吧。

Saturday, July 14, 2007

靜止的913

當院裡的工作人員為姐夫換上姐特地從家裡拿來的、他最鍾愛的一套衣物時,她腦海裡突如其來的閃過了年前姐夫受她影響而簽下的器官捐獻卡。綠色的一張小卡,上面寫著捐獻人是要捐出一切還是僅僅某部位的器官。姐夫和她一樣,在“所有器官”那一欄劃了個勾。她實在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的她還有閑暇想起這些,但這個念頭就是自然而清晰的出現,而且頑固地盤旋不去。

她定一定神,看著床上的姐夫,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臉色紅潤、面目祥藹。她幾乎要以為他立刻就要張開雙眼,含笑起身,然後告訴他們,他剛剛只是在演戲。但她馬上發現這不過是個太奢侈的幻念。儘管如此,她還是希望有誰來告訴她,這九個月來的一切都是場夢魘。她姐夫年輕力壯、身強體健,應該是一點毛病也沒有的,他還有好多好多年可活呢,怎麼可能會走?

她死死地望著姐夫的臉,平和安寧,沒有一絲痛苦或扭曲的神情。也許這在死者的臉上是理所當然,但她寧願相信他的確走得安詳。她突然想起剛剛氧氣口罩還在姐夫臉上時他那由急促到逐漸沉緩的呼吸,還有他們大家由殘存一線希望到枯木死灰般的心情。她想起一個多月前,他們帶著姐夫和他九十高齡的祖母到飯店為他慶生時,大伙濟濟一堂的熱鬧情景。她想起几個月來她和姐多次陪姐夫到醫院進行放射線治療時,他孱弱的坐在輪椅上進出的模樣。奇怪的是,她一時想不起發病前姐夫的樣子。

她走到床前,握握姐夫的手,還是溫的。再摸一摸他的額頭,她感覺不到一絲涼意。她突然記起來,一次姐上班后,她拿著母親準備的粥到姐夫那裡。她拿張小凳子,將粥放好叫他吃,他卻無力的癱在沙發上,動都不動。她當時的心情很不好,也不管他,就賭氣似的背對著他坐了下來,一頁一頁的重重翻著報紙。她應該是看見了姐夫臉上痛楚的神情,但她就是狠著心不轉過頭去。直到母親來了,耐心地問他怎不吃?他以微弱的聲線回答喉嚨疼,手也軟弱無力。母親坐在他身旁,一口一口的餵食著他時,她的愧疚一瀉而出、涔涔不已。她想到,那不過是一個星期前的事。

她環顧四周,室內四張病床,三張是空的,原本躺在左邊第二張床上那個靠呼吸器維生的老伯已在几天前逝世。那時她赫然見到那張床空空如也、被整理得一條不紊,腦筋還一時轉不過來的想,那老伯到哪兒去了?記得姐夫剛進來時,她一眼相中右邊靠窗的床位,說那兒陽光充足,窗外又看得到綠色的庭園,是個好位置。護士卻說那個床位下午時分會晒到大量陽光,恐怕會干擾病人睡眠,要她們拿旁邊一個。

現在,她配合著姐他們的動作,拿起旅行袋把她們拿來放在院裡的餅干、收音機、姐夫的衣物等一一塞進去。她想起几天前姐夫上半身還可以動時,她對他說:“悶的話就打開收音機聽聽,或叫護士推你出去走走,呼吸新鮮空氣。餓呢就拿干糧來吃,記得啊!”她也想起當姐告訴姐夫要將他送來這兒時,他出現在臉上那落寞的表情,一樣的神情她在這兒見過好几次。

外甥和外甥女被二姐帶到庭院裡盪鞦韆去了。天花板上兩把老舊的電風扇呼呼地轉動,卻趕不走一室的沉寂。他們沉浸在不為人知的心事裡,各自被回憶壓迫著,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爸清了清喉嚨,說該走了,一會兒壽材店的人就要來搬走姐夫的遺體。又說大家也該回去準備,下午就要到殯儀館去,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呢。她再一次想起那張綠色的卡片,她知道自己永遠不會提起它。拿起旅行袋,跟在姐身後走出室外前,她最後一次望向床上的姐夫。她終於藉著腦海裡猛然蹦出來的一副畫面,想起他發病前的模樣。那是十年前的一個黃昏,在學駕電單車的她於家門外誤撞一位騎士,姐夫從陽台上看見,第一個衝下來探問。她依然清晰的記得當時她心裡害怕但仍倔強不認錯的強硬態度,和姐夫心急如焚的臉,還有他哈著腰向那個腳趾頭淌著血的騎士頻頻道歉的身影。

Tuesday, July 10, 2007

关于记忆 关于味道

小时候的月亮
现在还见得到
小时候的味道
要到哪儿去找
它总是选择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靠牢
长大以后还是忘不了
余香袅袅
余味缠绕
挥也挥不散
抛也抛不掉

走过时间
走过往事
有一些声音永远在脑海深处呼唤
有一些画面永远在心坎底处映照
有一些味道永远在灵魂尽处喧闹
它们是标志着某个时代的
一些记号

一直要到现在才明了
原来我们念念难忘的
不是食物
不是味道
是你儿时的美好回忆
是我成长故事的风貌